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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梦糖果>灵异小说>(虫族)寒刀伏脊,他们在颂王 > 趁病要命拐回去关了
    桐柏看着俯身的阿尔亚,伸手握住其喉。收紧痉挛的喉系根本无法承受粗大的雄茎,阿尔亚暂时吐出嘴里的东西。桐柏踩在沙发上起了身,宽松的睡衣随意的披在身上,朝向了已经坐在地上靠着桌角的莫桑纳。莫桑纳一身狼狈。垂下目光看着雄虫给自己整理好被扯乱衣服,重新被斗篷蒙上了视线,目光所处之地黑茫茫的。桐柏的声音似乎也飘渺遥远了起来,“你先回去。”莫桑纳被玩弄的红艳的躯体被整体包裹起来,似乎真的体面了一样,他侧头看了一眼阿尔亚,然后忍着下体不停流出的液体不适的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从原地消失。桐柏精神力拴上阿尔亚的脖颈,赤裸着的脚踩在地毯上,向卧室走去。一脸煞气的阿尔亚在威胁消失后安静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在雄虫身后。温顺的蹭了蹭那根精神丝。他的状态很糟糕。连续几天的高强度作战让他的精神活跃度达到极限,又面临了极其强烈的地位威胁。从大厅到卧室需要经过上行的楼梯,桐柏站在几节楼梯之上打量阿尔亚。阿尔亚侧着身子一条腿的膝盖抬起按在台阶上,一条腿仍然跪在下面。桐柏拽了拽绳子。阿尔亚就将逼穴按实在阶梯的边沿,磨的穴口潮湿。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将每块阶台都染的水淋淋。开始流水的穴肉翕动,阿尔亚爬了一路,身上污秽让他本来俊雅的面貌锋锐满满,在到达卧室的那一刻,攀附着门潮喷起来。抖动的大小花瓣张合,却完全不敢合拢的暴露在空气中,在连续的高潮中被桐柏赏了几巴掌,延长的性快感让他肉逼下淌了一滩水。将阿尔亚领进浴缸中,桐柏默不作声的洗着阿尔亚的头发,黑红的水流顺着流下,耀眼的银白色逐渐清晰,换了几次水后,桐柏窝在阿尔亚的怀里,搂着阿尔亚接吻。唇瓣的摩擦让阿尔亚清醒些许,他试探的伸出舌尖。一吻结束,桐柏掐住阿尔亚的双颊,“舌头,吐出来。”伸着舌头浑身湿透的阿尔亚骚浪被充分发挥出来。桐柏用大腿夹住了阿尔亚翘立的雌茎头,不时逗弄着雌茎下面的肥户。阿尔亚低沉的声线呻吟婉转起来。“阿尔亚?”“嗯…”“哥哥,小母狗…”“……穴,烂掉了…”在不停的对话中,阿尔亚的瞳孔逐渐褪去了猩红,情绪稳定了下来。他喘了口气,大大分开了双腿,阴道狭窄而火热,被抵住处膜。桐柏只要向里面再进去一点,阿尔亚的处子身就会被破开。阿尔亚紧张的收紧了阴道,原本就箍着龟头的穴口更紧了。桐柏忍住轻微的疼痛,阴茎头部沿着阿尔亚的膜滑动,被戏弄的处子膜颤抖着,被前列腺液糊了一层精水。处子膜外,不断拔出又插入,阿尔亚被操麻了腰,脚趾蜷缩着仰头靠在浴缸边缘。不中用的吹了。阿尔亚将桐柏抱回主卧床上。被放在宽大的软床上,桐柏翻身托着下巴仰脸,稚嫩的脸颊带点肉感。赤裸的身体被养护的如同雕琢出来的玉石,在暖融融的夜灯下泛着光泽。阿尔亚有力的手臂将桐柏捞进怀里搂紧,将唇贴上雄虫的耳廓,一声又一声的唤着,“雄主…”桐柏动了动耳朵,吹出的热气让耳尖痒痒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雌虫的乳头揉捏,拇指在乳晕上画着圈,凑上咬住阿尔亚的唇珠舔。阿尔亚下唇濡湿的含着桐柏。桐柏撒娇的喊:“亚…”阿尔亚浅淡的瞳孔低头凝视雄虫的眼睛,指尖轻颤,在桐柏的额心落吻,应:“嗯。”头埋在阿尔亚的侧颈,搂着阿尔亚的的脖子。桐柏团在阿尔亚的怀里道了声晚安。阿尔亚作战时眼中盛满的坚冰碎开荡漾着春水,轻轻柔柔的抵了抵桐柏的额头。套了连体黑风衣,桐柏在和阿尔亚道别后进入静屋侧躺在最后角落处的卧塌上,精神丝将一朵层层叠叠的蓝色重瓣花在空中被抛来抛去。其余雄子仍然在不停的尝试着用精神丝将银线勾成一朵花或者将毛线穿成一只虫子。一只退役雄虫踏步走入:“各位请暂停手上的练习,今天是月实践课,我们还是自由军雌进行模拟。”强壮而高大的军雌三三两两的靠在墙边随意交谈着,注意力暗自放在雄虫身上。有些约定好的雌雄很快便开始了结对开始练习。剩余的雌虫将目光投向了尚未完全成年的桐柏。这只雄虫的传闻已经在军雌里流传。从随和表象下骨子里的傲慢,让雌虫兴奋的想看到他在床上的淫态。和阿尔亚发色相近的短发雌虫走过去,单膝跪了下来,十分大胆的询问,“殿下?”桐柏半阖着双眼,迷迷瞪瞪的瞧了瞧军雌的头发,疑惑的摸了摸。没有听清桐柏说了什么的雌虫顺着桐柏按的力度低头,却被一只爪子打断了继续的动作,同时静屋突然闹腾了起来。“怎么这么晚,他们都开始了…”“训练迟了没办法,今天我的错,来亲一个。”“你们今天凑一起了?”“这次轮到我们的时间正好撞上训练,要不是…”“你快点!”“好。”喧嚣声让打盹的雄虫醒了,桐柏看向拦截的主人,“柯达图?”“是我,殿下安。”“你们怎么来了?”“轮流制,轮到我们,训练还没结束就过来了。”“这样…原来那几只雄虫都在…等你们…”桐柏临近成年,近段嗜睡。静屋关闭,防护系统启动,荧光四散,外界对雄虫精神丝的各种压制被彻底屏蔽,零零散散的几根精神链颜色各异,更多的却还是散状的精神丝。桐柏压抑住跃跃欲试的精神丝,看着面前雄雌一遍遍的操作,眼皮拉拢了下来。重新陷入睡眠的同伴并未发觉从自己手中延伸出去的金属细链,在场的每只虫子也没有心思再关注这些。如同瘟疫一般的死寂却迅速传播开来。门旁安静倚着墙的精劲军雌抬头,无言的转头看向翅翼根部的狰狞锁链,所有虫子顺着他的目光移动,淫邪的拴在这只军雌领袖身上的束缚,随意缠绕在雄虫娃娃手腕上。无视掉各只虫子的视线,西里走过去坐在桐柏躺着的沙发上,“醒醒。”被打扰的桐柏皱起眉,各路精神链迅速消失。几次三番的打扰。桐柏埋在靠枕里的眼睛仅仅侧着露出了一只,甚至没有看清是谁,扬起精神丝鞭笞处在自己领地内的虫子。西里条件反射抓住快速袭来的残影,爪子掌心没有覆盖虫甲的部分发红。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升温,发麻,阴唇咬紧,腔道微潮。仅仅一鞭。好像他有多么淫贱一样。握紧精神丝将桐柏反拽进怀,精神和身体的矛盾冲突让西里神色冷酷,他失智低头,凑近:“这就是您想要的?”桐柏抓住西里墨色的短发,将西里拉开,“兰提斯。你在干什么?”看,就是这样。对着阿尔亚那个家伙就是任虫采摘的娇气包,在面对他的时候就端着这副冷漠面孔。在身体的影响和雄虫明显双标态度的刺激下,西里完全忽略了心理惯有的厌恶:“不是殿下选中了我?”对刚才精神链事件一无所知的雄虫看着西里,觉得这只雌虫真会倒打一耙。很多隐晦的视线投射过来,桐柏转头看向其他各处暗地留意着这边的虫子。他不知道西里为什么突然态度大转弯,但是桐柏一向在外面给熟识留三分面子:“兰提斯。”一直不断的被拒、甩冷脸,西里哪儿受过这种气,他掐着雄虫的下巴,低头用力啃咬。又甜又软,一股子清甜。咬了西里一口的桐柏却被固定住重新封住唇舌,腥甜在双唇接触间蔓延…轻微的抽气声从四周传来,忘了遮掩的目光直直汇聚在两虫身上。西里的吻很青涩,又很凶狠,不得章法的乱搅一通,用自己的唇去触碰吮吸。桐柏侧了侧头,又被握着下巴咬住,直到两只虫子的唇肉都红彤彤的。避开还想凑过来的雌虫,扯出西里扎在军裤里的上衣。西里的穴肉似乎已经嗅到了雄虫的信息,开始收紧。桐柏挑开军雌的裤腰,白嫩的爪子顺着腹肌向下探索。被温度偏低的触觉冻的激灵,接触过桐柏爪子的地方便如同火烧一样。西里警告的看向那些自以为遮掩的很好的看客,然后突然一颤,他滚烫的阴唇珠被微凉的手指轻轻蹭了一下。那只爪子在两瓣逼外瓣处骚弄了几下,就分开了入口,揉捏起来小唇,然后很快滑到了阴珠。粘腻的水液露出来,空气中雌虫味道浓郁。威严的氏族嫡长子被淫靡地逗弄着,气息紊乱。时轻时重的抚摸让西里难耐的粗喘,他骨节分明的爪子扼住雄虫的胳膊,阻止桐柏指尖进一步的勾入,“别动…”桐柏指关节蜷缩着戳了戳里面的软肉,让刚松口气的西里一阵哆嗦,辗转而又沙哑的长吟便脱口而出,舒展的尾音被强行斩断,更显的暧昧。吞咽了几次,干涩的喉咙稍稍润滑,西里将雄虫的手指一点点拔出来,内阴的摩擦感剧烈,阴唇流出一小口水儿。桐柏动了动爪子,上面粘腻的骚水甜的要命,蜿蜒着顺着嘀嗒下来。他撩了一眼军雌,将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好甜…西里被雄虫的动作惊的一愣,随即意识到上面的液体来自哪里后一股热气顺着后颈冲上头颅,骤然放开雄虫的胳膊起身。摔在椅子上的桐柏没有心思去计较西里的异样,咬着指尖将蜜汁送进嘴里,红舌绕着指关节舔了一圈,不一样的味道…种种荒唐的行为一一重新浮现于脑海,西里扫了一眼周围,按下不停浮现的羞耻和空虚,雌虫本能让他想要去强迫的按住雄虫柔软的腰肢,咬上娇嫩的脖颈,让雄虫哭泣娇喘,挣扎不能,濒死呻吟的射入他的孕腔…情不自禁的再次靠近。尝了甜头的桐柏任由西里的动作,慢慢的咬着西里的耳尖。西里收紧手臂,他随手撕开衣服内副官塞进去的食物包装,填进桐柏嘴里。礼仪让桐柏将已经进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知后觉的才嘶了口气,偏头不停的咳嗽,喉咙又痛又麻,火烧火燎。能不能好好听次雌雄构造差异的课。都说了不能吃不能吃!他们这些雌虫!又来!桐柏一系列的反应让西里迅速看了眼还拿在手里的包装,顺了桐柏的背。他在桐柏持续不断的咳嗽中,后知后觉的皱眉,“这么严重?”旁边的军雌一边观察着西里的脸色一边将水递到跟前。桐柏勉强抬眼表示感激,一手拉住雌虫衣服的前领让他向前凑近,一手抓着他握杯子的手低头。西里看着这个姿势,突然蛮不讲理的将水从那只雌虫手里拿过,喝了一口。混着雌虫气息的吻压下来,柔韧的嘴唇微张,渡过凉润的清水。无暇计较的桐柏仰头追着西里,一吻完毕后还伸出舌尖将西里薄唇上的水珠吮吸舔净。桐柏的殷勤让西里本来已经准备递过去的手停顿,他故技重施,直至桐柏红着眼睛平静下来。分开的两虫嘴间拉出一条银线。他抱着安静乖巧的桐柏扫了眼近前的雌虫,径直离开。桐柏脸色苍白的按住自己的胃部蜷缩起来。抓住西里抱着自己腰肢的手掌,微弱的喊了一声,“痛…”“好疼…”浑身发热,一遍遍的喊。西里单手环住桐柏,一手轻压雄虫的腹部。紧急联络了军医,说明了情况——雄虫误食雌虫外训配粮。不好擅自用药。西里将床上侧躺着的桐柏揽进怀里,用手掌轻揉。桐柏环住西里的腰腹,咬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流下红印。青黑色的发丝不再蓬松,被汗水打湿后湿乎乎的贴在一起,潋滟着水光的双眸柔弱而又可怜,蜷缩着寻找栖息地。用柔软的脸颊不停的蹭着西里,将自己团成一团。西里揉了揉紧紧贴着他皮肤的桐柏的脑袋。低头凑近,被搂住了脖子,耳边雄虫的气息。他弯腰撑在雄虫两侧,将桐柏的身躯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如同一只趋势待发的猎豹。唇上的刺痛让他反射性的后仰,却被粗鲁的抓住头发按了回去。桐柏贴在西里身上,嘴唇微张露出柔软而又诱惑的红舌。西里品尝着这只幼崽的唇齿,伴随着桐柏时断时续的轻泣,他不动声色的抚摸桐柏的肌肤,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将这只雄虫幼崽抢过来享用……费点功夫…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军医来过又走。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桐柏不再咕咕哝哝的撒娇,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疲惫的躺在西里怀里。西里擦拭了桐柏全身,换了一床被子。抱着莫名的私心,将桐柏填进柔软干净的被褥后,也合衣躺了进去。刚刚熬过一轮的桐柏困倦的眯着眼睛,用额头抵住西里结实的胸肌。西里紧绷着全身的肌肉,胸前的乳头被从腰际衬衣探入伸到前方的小爪子揉捏拨弄,指甲划在乳孔,每次都引来战栗。桐柏明显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将西里的军衬向上撩露出乳头,叼住一侧的奶子就陷入了睡眠,仅仅偶尔会轻微的吮吸。粘腻的液体在夹合中咕咕作响,西里眼睛被刺激的发红。西里感受着身体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热潮,被情欲引诱,堕落而又痴迷的嗅着桐柏香甜的信息素。这一刻,他沉沦在雄虫的陷阱中,被掌控的快感让他腿脚绷直夹紧,冒出汁液,忽略了一切。低哑的呻吟隐忍含在嘴里,被刺激的狠了,偶尔呛出。西里仰头将下巴放在桐柏头顶,修长的脖颈青筋突显。阴水流满了整个雌户,两片花瓣糊满了粘腻的汁液,勾连着淫丝,从阴道口流出的蜜液被精神丝或吸收或带动着流淌。垫在桐柏脑后的手臂绷紧,爪子将床单抓出了几道裂痕,抬起又坠落的腰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通讯的提示唤回了高潮不断的理智,西里喘出浊息,闭眼平复因吸食雄虫信息素爽翻了的心情,掖了掖被褥,将雄虫和自己被褪去衣物的下体遮掩住,缓慢坐起来,接受那边的申请。“元帅!”爽朗的声音穿来。“今晚的宴会在哪栋举行?”兴奋的雌虫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元帅紧绷的身体状态,自顾自的罗列起来可以用到的独栋住所。独自激动半天的雌虫看着西里不满的神情,谨慎的止住说个不停的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被挂断了的通讯自动消失,徒留下军雌茫然的站在原地。“不是…什么意思?”西里黑着脸看着身上被抹的到处都是的液体,翻脸不认虫,推开桐柏,进入浴室。浴室旁镜子中清晰的印出了仅仅披着军大衣的雌虫,三角地带一片水光,奶头凸出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