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披挂,自银灰外壳滑过,舰航灵活而轻巧,轨迹侧弯间轻盈落地。重靴踏出,骨骼分明的手指按上打开的舰门边缘。费柠带着助手迎过去,等到军雌完全踏出舰仓站定,他套上鞋套准备开始后续轻舰的清洁护理工作,却看到英俊的军雌没有如往常一样甩手离开,抬手制止自己后,向军舰微微欠身,牵了只虫出来。迎面的雄虫拥有一双泠泠薄青瞳,皮肤瓷白如剔透冰花,长直青发,宽松白绸衫配束脚裤。皇虫对雌虫的原始吸引铭刻在基因链条核心,自雄虫出现,不明情愫翻滚,异样自心底淌出,费柠的疑虑在看到紧跟雄虫身旁的阿尔亚后得到落实。有生之年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传闻中尖塔至高者让他险些失仪!阿尔亚敛眸,面部线条冷硬,唇角平直,得体的军装将他衬的如油画中的神侍,冰冽冽的目光滑过,让费柠打了个激灵。“殿…殿下…?”轻喃从费柠嘴里溜出。雄虫礼节性点头。这种迷迷瞪瞪、纯粹痴迷的眼神其实算不得稀罕。西里眼皮一撩。两只高等军雌都丝毫没有与费柠这只勤务组部下交流的念头,一左一右跟在雄虫身后半步,出了军停岗。军停岗内部有禁令,闲杂虫等不得入内,过来的虫都聚拢在大门口。氏族核心二代大多在婚典这些隆重场合见过桐柏,对一向以高贵典雅形象出场的雄虫殿下或多或少有些畏惧。西里示意这群不靠谱的全都让开,抛给外周的利瑞一个去开车的眼神后,拽过雄虫手腕,呈占有姿势,揽着桐柏的肩膀坐进悬浮车。随着彭——的一声,利瑞认命的给阿尔亚打开前排驾驶舱。“吃错药了?”“老大不是不喜和雄虫接触?”“那也得看是哪位吧,这…”“你是不知道当初…”“什么情况啊这是?”“啧啧啧…”一群军雌不明觉厉,三三两两上车起火,浩浩荡荡的车阵,黑红蓝白各色,线条流畅,马力强劲,伴随着轰鸣于悬空道风驰电掣,拉出一道张扬靓丽的风景线。仪式已安排在军部的典宴院,以大门到正厅为中轴线,两侧均为广阔的阅兵演习场,相比于氏族宴礼的纸醉金迷多出肃杀庄重来。桐柏刚进正厅便被拉去换装梳理,将身上过于休闲的搭配褪去,套上冗贵的云摆晚服和配套的一系列装容饰品。雄虫莹白的肌肤和修瘦的身段天生适合这些精巧华美的物件,天雕细琢般完美的面容被衬得更加高不可攀。宴厅下半部分呈阶梯状递上,上半部分被围栏隔开出层层悬空的坐席台,一众伺候的侍虫跟在后面牵着晚服长长的后摆,一路将桐柏护送到最高层的皇座,这处位置独立于其他看台,与正中央主位遥遥相对,以至于桐柏方一到场,就看到了那只分别不久的军雌百无聊赖的撑着头打量自己。身上的服饰整整几十层,桐柏本就刚从轻舰下来,如此端着仪态,肩膀和腰肢又酸又痛,微微扬袖轻晃了晃,谴责西里这是挑的什么礼服。雄虫穿着自己挑选的礼服,西里心情颇好,予身后副官嘱咐了几句,面对桐柏无声动唇。累了就歇会儿…桐柏读懂了西里的唇语,随后看见利瑞不知从何端来挂纱来,领着侍虫,将自己这处看台四周遮得严严实实。现在装起来温柔体贴了?就跟非要本殿千里迢迢赶过来的虫不是他一样。那既然拉了帷幔…“我肩疼。”雄虫扭头看向身后身着黑金军服的阿尔亚。阿尔亚垂眸,握住自家虫崽的肩膀捏了捏,“结束了我们就回家。”桐柏靠在椅子上,琢磨了下利瑞拉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帘,“坐这儿。”阿尔亚顺着雄虫的力道坐在软榻一侧,顺从的让躺下的雄虫枕着自己的腿。雄虫勾着雌虫的脖子奖励了个脸颊吻,调整着在阿尔亚怀里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阿尔亚任由雄虫摆弄,低头伸出舌尖舔雄虫的下唇。趁着雄虫想张嘴说话,舌尖灵活的溜到爱虫唇内,横扫了一圈。按住桐柏的轻微挣扎,一手捞着雄虫的腰,一手从脖颈后环着按在桐柏的肩上,咬着桐柏的唇啃。纱幔晃动,高处的两虫的身影模糊不清,清风偶尔撩开层叠遮挡,方可窥得一丝香艳。西里带着笑意的神色凝固,脸色阴沉,抬眸,“吃饱了撑的挂这么多?”利瑞:“老大…我……”“嗯?”“…………属下这就去想办法取下来。”桐柏推开阿尔亚的脸,侧头微喘,又被军雌抚着后脑勺转过来亲,几番追逐后涂抹的唇彩被舔了个干净,呈现一种被蹂躏的糜红。没想到一个脸颊吻就把自家王君招惹上了的雄虫握住阿尔亚的手指,谨慎的看向外面虫来虫往、模糊不清的影子。身上的服饰繁杂的很,桐柏刚系好被王君扯乱的外袍便听到身后权限开启的声音,顿时心生不妙。莫桑纳?送入狼口的雄虫整只被军雌抱在怀里,完全掌控在掌下,刺激的电流让桐柏将莫桑纳的胳膊紧紧夹在腿间。“拿出来,手…”莫桑纳单膝而跪,听到雄虫的话后反而变本加厉,手掌握紧快速撸动了几下,逼得桐柏腰肢弹动,胸腔起伏,合拢的腿不受控制地张开些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布置已基本完成,侍从隔着房门提醒典礼开始入场。雄虫被情欲裹挟,再又一轮热潮席卷过全身后,忍无可忍的蹬开莫桑纳,“别碰我。”莫桑纳顺势撑着一条腿坐到地上,“晚上等着雄主…”莫桑纳没说完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桐柏只得先让阿尔亚给自己整理着装。莫桑纳施施然去开门。一开门,又是利瑞。利瑞满头尴尬,无地自容的样子,道了句“殿下恕罪。”低着头步履匆匆的指挥着一群虫把层叠的纱给绑扎了起来,只留下了薄薄一层。雄虫殿下站在高台上看向下方的西里。西里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桐柏:?毛病。转身震袖而坐,礼乐起。“三团一队队长克木,向军长敬礼!”“敬礼——!”“三团二队…………”“敬礼——!”………陈列的队伍整齐划一、依次报道,在各自头儿的带领下开始进行军演。随着军靴的踢踏声和军属器械的摩擦声,浓烈而坚毅的军雌气魄扑面而来,压制性气势极强。西里立于高台,身着暗红军装,肩配流苏,领帅徽章别于胸前,站姿英挺,面容俊肃,抬手还礼。“各位。我们已并肩作战无数,每位军雌,无论是过去、现在、亦或者将来,都是本帅最为亲挚的战友。作为虫族最为诡谲的剑锋,西里?瑞?兰提斯,代表第三军团在此宣誓。今后必将誓死守卫虫族。绞杀逆臣、耀我族威。”数万军雌聚集在此,秩序井然、无一喧哗,众目睽睽下,年少却已拜极位的虫族元帅行至高台边缘单膝而跪,抚胸行礼,仰望着身着蓝摆华服,长身玉立、无比尊贵的雄虫殿下,携无数部下与追随者朗声献上颂歌——“…虫族光辉不灭。皇殿——信仰永存。”规规整整的点兵结束,退任大虫离开,便是这些个氏族子弟的狂欢。正值鼎盛时期的小伙子背后既有家族势力支撑又实打实手握军权,到哪里都不缺虫愿意捧着他们。这宴宫面上是对称规整的阅兵场,跨过一路甬道再看,如同镜像般的地下宫殿却弥散着酒红的酥醉与混乱。虫族喜欲,黯淡熏迷的灯光照映不出磊落,似明似暗的模糊给四处遮出暧昧的薄纱。烈酒与雄虫、激斗与博弈、鲜血与爱液,再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能让这些军雌沸腾,情与欲的交织,征服与被征服间的转换,刺激着心核。素白的手指隔着空气滑过堆积的装饰品,勾起金色的带子,隐在面具后的睫羽轻轻扇动。“阁下、阁下?”褪下那身繁琐礼服的雄虫搭了件诘襟衫和抽线裤,隔老远便觉出清纯。“何事。”泠泠清清。雌虫抚胸行礼,带着期待欺身,揽腰的手掌试探性虚落在雄虫腰间,未遭拒绝后便揽着桐柏走向另一边,他此刻一心只觉好景配佳儿,贪得一时欢愉,却是没想过凭自己的身份竟是踏不入桐柏家门。雄虫天生骨架纤修,被这么一揽,大半只虫被半抱在怀。舞池内雌雄结伴,桐柏停住脚步,后脑抵在米狄胸膛,制止米狄继续带着自己往中央走。米狄陶醉而困惑的舔了舔唇,自从接近这只雄虫,心核内部传来不明所以的酥麻愉悦,从未有过的渴切让他失去冷静,只要想到今晚会与这只雄虫度过,便似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米狄为这莫名其妙的心理历程感到好笑。回过神来顺势看向怀里的雄虫目光汇聚之处。心里咯噔一声,收紧揽着桐柏腰肢的手,雌虫状似不经意耳语,“元帅不喜他虫接近,待这自小安排的姻亲是不同。”面具下的青曈斜向上扫过凑近的米狄,悠悠转回舞池斜方,不像生有什么波澜的样子。米狄不愿继续在看上的雄虫面前提这位新晋元帅,挑拨离间,“喏,听说那位名为贝沐格,是元帅雄父家的旁系,日后的太子妃。”矜贵的雄虫外层泠然的壳子绽开裂缝,睫羽眨动,眉梢微拢,桐柏轻轻抿起唇角,眼波晃荡间泛着茫茫的迷惑,似雨林里生了薄薄水雾,带着轻淡的困扰,不知想到什么,眼尾突兀羞出一抹红霞。“怎么了?”不自觉放轻了声音,米狄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和谁说过话。“荒唐…”桐柏喃喃。“什么?”“无事。”抬步离开。“殿下去哪?”米狄措手不及,迫切询问。桐柏摇头,“亚等不见要着急。”“不如我让虫传个话?”“传话?”米狄殷切点头。“你认得本殿王君?”“…………?王君?”米狄烫手似的松开桐柏,怔怔重复,随即瞳孔放大,踉跄着退后一步。看米狄这样子就是不认识。桐柏转身离开前冲这只虫子颔首告辞充做安抚。“诺苇殿下说你不在,我就过来这边等你,我想继任仪式你也许需要虫伴…”灰蓝色头发的雄虫与亚雌差不多的体格,却更为精致,小小的娇软,十分惹虫怜爱,是西里雄父那边为数不多的雄虫小辈,贝沐格声音越来越低,“虽然你也不缺…”西里应付着,余光隐约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随即条件反射抚落贝沐格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自己这是怕什么?!桐柏转身后米狄方才回神,此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又喊了声“殿下”便要追过去,这次却被虫拦下。“犯什么傻。”利瑞胳膊哥俩好的横在米狄脖颈。米狄自然认得这位元帅身边的随行副官,可又不甘心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思量片刻挣开利瑞的束缚,却被自身侧而过的西里一眼钉在原地。那双平日里慵懒高贵的眼睛容纳的是攻击捕猎时才会出现的竖瞳,在昏暗环境里透着钴蓝,无声警告着米狄不要妄图沾染自己的猎物。“殿下!”西里张翼从背后拉住雄虫后衣领,摘下桐柏戴着的面具。“你放肆。”“好好…”西里不和桐柏争,只挑眉看着雄虫满脸的红晕。等了半天得了个不轻不重的“不想与你讲话”后,他将虫抵在墙壁,呼出的气息带着酒液的灼热与辛辣,侧头就想吻住雄虫甜滋滋的红唇。“西里?!”“在…”未尽的余音被西里咬化在唇齿相融的亲近里,辗转碾过娇嫩的唇肉,汲取雄虫口中淡淡的甜味,难耐的喘息间,西里贴着雄虫脸颊,啄吻过桐柏燃起嫣红的耳垂,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后续。西里接通,神色随着那边的话变得越来越不耐烦,“知道了。”挂断通讯后,他又低头用力亲了亲雄虫,趁着桐柏喘不匀气哄道,“我过去一趟?”赶场呢,亲完就走?刚才不在自己跟前怎么就看着那么闲。桐柏平复呼吸“嗯”了一声。西里揉了揉雄虫的头发,声音低下来泛着戏谑,“别不高兴了,先记着,等我回来哄宝贝?”这说的什么话。感情还要和你约完档期才能生气?桐柏被惹的心情有些糟糕。在其位谋其职,再肆意妄为,本职工作还是要干,西里也是满心不情愿,能做的却也只是找只虫跟着桐柏。西里走后,桐柏意兴阑珊的回到休息室,没过多久安排好的阿尔亚回来说可以回家了。一路上心生闷气的雄虫到家门口才觉磨着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被莫桑纳揽腰打横抱到主卧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忘了莫桑纳那句暧昧不清的“等着雄主”。莫桑纳的床技又凶又野,做着做着很爽,事前桐柏却总是习惯性推拒几句。许是多日不见,这只雌虫馋的紧,将桐柏硬压在床上,着急忙慌的便咬雄虫暴露在外白皙的天鹅颈,匍匐而卧的姿势,一手抓着桐柏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也不解扣子,直接从衣摆摸进去,揉桐柏的乳头,拇指和食指捏着根部挤,揉的小小的奶头充血挺立起来。莫桑纳隔着柔软的布料看雄虫在手掌拨弄下顶出弧度的凸起,直接咬在嘴里。作乱的手掌往下探,抚摸雄虫收束的腰肢和挺翘丰盈的臀肉,将自己粗糙的手掌夹在桐柏大腿根和臀缝处抽动,充满性意味的暗示着。桐柏被莫桑纳大开大放的蹂躏弄的身上一团糟,转了转手腕挣脱出来一只爪子伸进莫桑纳裤子里,果然刚碰到就染了一手的粘腻,那边鲍肉几日没被肏如今紧紧的合拢着,内里的水却咕叽咕叽往外挤着流,鼓鼓囊囊的逼肉夹着一汪泉。各处褶皱已经被泡软糊在一起。分开莫桑纳腿间的大阴唇,桐柏啪的一声打在阴屄内的软肉上,噗叽打出一道清液,那处像海绵被挤一样,凹陷着下去又重新恢复原样。兜着骚水的逼浪的很,莫桑纳腿跟猛一抽搐,反而分的更开,一声笑露出一口白牙,“主,用点力,操死我。”桐柏勾着阴蒂环将那边敏感的蒂子拽出,揉了几下,耳边满是雌虫的浪叫。犬伏于塌的军雌撅着逼,被缓缓顶进穴下面那边狭窄的口子里。软肉推挤着几把,雄虫生殖器肏进莫桑纳的阴道后适应性缓了缓,重重撞在子宫口,又被迎头浇淋上一股骚汁。勾着佞邪的阴蒂环,将莫桑纳肏的连吹了几回。莫桑纳翻身骑在几把上,抬着屁股上上下下,摩擦着自己那处犯痒了好久的骚逼,舒爽的头皮发麻,“…啊…喷了…唔…”桐柏少有的没有抱怨,配合的咬住莫桑纳的结实的胸肉,用力干这只老骚虫的贱逼。洁白的手指找到莫桑纳逼里隐藏的极深的尿眼,按住不轻不重的摩擦着。电流般的激荡让莫桑纳高声尖叫了一声,酸麻自屄心经过腹部醉晕了大脑,本无甚感觉的膀胱仿佛突然饱胀起来,“主…呃啊……屄要尿了…唔啊———!”许久未用骚逼排尿了,莫桑纳心里还有点期待,他低头蹭蹭自家雄主,“宝宝干得爽死了…雌茎被干的尿尿都不会了…”说完他一哆嗦,又继续浪言浪语,“操!快爽尿了…”莫桑纳屄被摩的深红,敞开腿大啦啦的让雄虫观摩,阴蒂挺翘着勾虫,阴道张着道口子。床铺被两虫滚的皱巴成一团,动作大得被褥时不时就被扯落,露出交叠纠缠在一起涩情的躯体。莫桑纳嫌自家娃长发在床上碍事,揽起来桐柏的脖颈本想扎起来,刚绑好又觉得刚才被弄的凌乱的铺在床榻的雄虫实在美的惊心动魄,又将发绳解了开,按着头边做边亲。桐柏被这军雌粗鲁的系列动作整的晕乎乎的,懵懵的坐在莫桑纳大腿上,硬屌塞在他的软逼里摩擦着按压宫口。莫桑纳屄里痒的发烫,覆盖着结实流畅肌肉的胳膊有力平稳的托着桐柏的两臀,将虫往自己屄里送。热汗聚集沿着雌虫的肌肉纹理往下流,乳沟由于臂膀的用力更加明显,说他像个饥渴的孕雌确是实话。他刻意放松几分力道,免得雄虫又半途嚷嚷着不做钓他。桐柏几把挤在热烫的软肉中,也不需要出力,四面八方的小嘴舔舐着伺候自己,受不了莫桑纳奶头翘着,敞着胸勾引,埋头嗦上这只军雌的奶头,将那大胸啃出来道道红痕,又摸上蜜色的腹肌,和笔直有力的长腿,桐柏想到平日里莫桑纳在家里不好好穿军制服野性十足的样子,镶在软穴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换一处肏肏…宝宝…”莫桑纳说完将雄虫抽出自己软穴,混着自己阴道水的几把铺一抽出,蚌花一噘一噘的挽留,恋恋不舍的嘟着嘴亲雄虫的龟头。雌虫此刻是恨不得自家雄主长两根几把干死自己,晃着屁股,用肥嫩的阴瓣蹭雄虫龟头,上下将几把冒出的前列腺液涂了满满一外逼。解馋似的用藏在屄里的肉穴又嘬了几口大肉棒,托着桐柏的屁股,将上翘的雄虫大几把对准自己的小屁眼插。屁眼没有雌穴的韧性和骚水,绷紧的箍在柔软的肉伞头部,莫桑纳看到桐柏脸色一变,涣散的眼神要聚拢,手掌一压将雄虫的硬棒子呲溜捅进自己屁股里。桐柏猛地一声呻吟,脖颈向后扬起,莫桑纳紧致的甬道死命夹紧自己,虫茎被挤压,尿道似乎都要变形!久违的剧烈快感再次降临,桐柏喘着气推拒,眼里蒙上一层泪花,呜咽声混着小高潮不时的尖叫。莫桑纳看这个姿势已经压不住挣扎的雄虫,忍着腰部的酸麻,翻身将桐柏按住。莫桑纳这架势桐柏一看就觉不好,但过于猛烈的性刺激又让他掩不住声音打颤,“桑你…你…别动…”莫桑纳不动才有鬼。伴随着几声训斥和安抚,水声和呻吟再度响起,喘叫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