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卷起凉意,雨水打的芭叶飒飒。“回来了啊。”莫桑纳。一入门,桐柏就看见阿尔亚和莫桑纳一同坐在客厅里,“做了好吃的吗?”莫桑纳,“是啊,来尝尝。”“过几天是婚宴。”阿尔亚伸手接着桐柏。“要开始准备了。”聘取王君,六礼三契,合婚大吉,两家大喜。婚宴前,纳百、问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无一可少。纳百——雌父为大婚雌虫备好私物暗中送至夫家。玄纁作家雌里衬,五色丝为私处挂饰。卷栢,又名止血回魂草,敷包止痛…婚夜助兴。合欢铃、红丹等淫具,清酒、白酒、稷米、蒲、九子墨等一应吉物。共计三十种。“殿下安好。”前来拜访的军雌携一身岁月凝塑出来的沉稳。被当当几箱子情趣用品弄的满脸绯红的桐柏,示意阿尔亚迎客。“我这小子不着调。这些年过于执拗,还得殿下…”“雌父。说这些?”泛黄的长叶悄然飘落,水面泛起涟漪,莫桑纳施施然趴在楼梯转角的栏杆上,“您就放心吧。”清风曳铃,花圃。精神灵域试探融合,强行融入莹绿,表面的黑色冗杂被剥开,被流转着撕扯下来一抹雾团,随着起伏冲撞,星星点点逸散。“过会儿…唔…还得将聘书,礼书、礼装、聘物这些送你家里。”桐柏嘱托。“老子特么知道。” 莫桑纳被欲望逼红了眼角。伏身纳含吞吐,他腹肌鼓起,硬朗的身子刷上一层汗水,散发着成熟的色气,“专心。”融合实化的部分精神力收集后送至中枢备录,宣告缔结婚约,纳吉便成。“你又在干什么?”累的要死,桐柏在花海中滚动了几圈,踢踢蹲在地上悠闲的莫桑纳。“酿花酒。”莫桑纳泛着水光的手指,勾了下桐柏的小腿,痒痒的。第四礼,纳征。被烈酒熏的眼睛疼,桐柏往后退了几步,“酿这么浓。”用棉纱净了手,莫桑纳往桐柏脸上亲,“起嫁酒…”“选你的日子!”将册子扔到莫桑纳怀里,桐柏揉眼睛。“还选什么?越早越好啊!”莫桑纳呲出一口白牙。请期,选取近期的良辰吉日,正式回礼,俗称嫁妆。虫来虫往,红色彩线披挂,陪嫁物品摆放厅堂。檀熏衣物,宝烛烟吐,琼筵香和,底存压箱玉。最后一礼,亲迎。红花铺地,凤冠霞帔,礼乐齐鸣,万盏晶灯。双辉华灼映红毡,从氏族,直通尖塔。红栗,花糖,桂玉,莲铺垫喜铺。床头床尾一雌一雄两只压床童子。床单、被面、枕头等绫罗绸缎,花瓶首饰等珠宝玉石皆以布置妥当。奢华婚车四面流帐,雌虫收翅,亲友迎亲,八十雌雄,共一百六,猩红地毯周侧是簇拥的帝都居民,憧憬而敬仰,又带着对疏离贵族的稍稍畏惧。撵内,莫桑纳黑红宽摆,与铂发金瞳辉映。婚车有三俗,其一为嘱,雌父祝颂叮嘱。其二为顺,臀于车分毫不可移,其三倒火熄灰,放炭火香料的火熄熏车净身。桐柏身着曳地红色婚服,上前一手握住红绸缠绕于腕,阿尔亚长身玉立侍于身后,流光皎月。“请王君——”众虫低头。入门三跨,过门,过火炭,过高绳,象征平平安、红火、晋位。笙磬同音,和和睦睦。雌虫认夫,单膝而跪地,行礼,将家族图腾戒佩戴在雄虫手指,宣誓。“战伐异帜…白头携手。”莫桑纳挚诺,“倘背契誓,天地请诛。”皇殿为王君加赐冠冕,流苏摆荡。桐柏:“尊汝敬汝。不负相思…岁岁长相见。”尖塔摆宴,向亲友贺酒。斟酒敬客,满而不可溢。莫桑纳言笑晏晏的坐下。“放我下来。”桐柏趴在莫桑纳耳边。“喝完这一轮。”操着平日里莫科打诨的音调,莫桑纳靠的极近。“雌父。”莫桑纳叫虫。中央的军雌坐在位子上,周围一圈年长虫子皆起身。乌音身着军装,将莫桑纳双手递来的杯子接了,仰尽,笑着站起来。莫桑纳调戏般大手暗自顺着桐柏修颀腰身一路抚滑而过。桐柏礼貌性弯了弯眼睛,暗中掐了下莫桑纳腰。心似双丝千千结,东窗已暗,挑冕冠,酒满金樽。莫桑纳被酒气熏的眼睛泛红,靠在卧榻上。终于等到婚宴上所有的虫都走了,桐柏想到近几天还要陆续接待其他熟识,就觉得晕头转向。推开主卧房门,昏暗光影摇曳,暗涌波涛。“雄主。”莫桑纳掀起刚被蒙上的薄纱,前旒碰撞在一起如佩环鸣响。他衣摆艳红,头顶冠冕,一时竟有说不出的熟美艳绝。桐柏打下莫桑纳不安分的爪子,顺着莫桑纳躺势,隔着红纱吻上莫桑纳锋锐的薄唇。莫桑纳怔了会儿,随之挑唇笑了,一把翻身压下,衣袖翻动成浪,熟练的敞开穴吞入挺立的几把。“这么多次了,害什么羞呢嗯…主?”轻挑,顺着脊椎骨往下闹起一阵酥麻。桐柏用精神丝捆住一旁的大螳螂,抵在莫桑纳子宫口,嗡声反驳,“这么多次?蛋呢?”“加把劲儿嘛…”不害臊的莫桑纳沉下腰,痴迷的俯身。“去…去床上…”莫桑纳声音嘶哑,“冷?…嗬…唔我…里面…还不够…热啊…”桐柏细白的手指混乱间胡乱摸索了几下,紧抓住桌上零星的红髓,“…还…还有…按礼……”喘息。“含这个没用…主…给我…”莫桑纳。白白净净的压床小童轱辘着眼珠好奇的望着这两只在塌上便迫不及待开始羞羞的大虫。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知晓军雌初尝禁果的热腾劲儿,军部都把婚假给的足。被圈在屋里闹了几天,桐柏脸颊红润,和阿尔亚商量找个星系逛逛,免得莫桑纳总窝在家里发情。阿尔亚应了,转手打了报告,将上次自己婚宴军部占用的假期挪来后,就问桐柏想去哪。桐柏对阿尔亚说随便找个热闹的智慧体星系就好。“明白了。”阿尔亚点头。查路线连带着启动艘出行舰花不了多少时间,两只高等军雌跟着,中枢判定完安全系数直接就给批了。此刻舰暂停在一座城域上方修整。阿尔亚穿了私服。石墨灰的长袖薄款袍子,质感肌肉偶尔由于动作被绸缎勾勒出来显眼的轮廓,头发散下来能遮半个臀。桐柏躺在自己刚琢磨着在观景玻璃旁搭好的吊床上,枕着手臂,眼神不时的往阿尔亚身上飘。“亚。”桐柏,静谧的舰内空气流速快了,“你过来。”阿尔亚自然往这边来。桐柏观察着阿尔亚,还是那样,每一步尺子量出来的标准,没什么不同。等到阿尔亚走过来,桐柏隔着衣服抚弄阿尔亚薄衫下翘臀的弧度。阿尔亚这身料子色泽不一,时浅时深,冰丝流着光。宽松的大长袍,锁骨都被领子包裹着,同色宽带简单的系在腰侧。桐柏拉着阿尔亚往前几步,“脱了吗?”阿尔亚乖顺的抬手解衣服。袍子松垮,虚虚拢在身上。早已散开又被茸堆在一起的重瓣黑玫瑰,轻轻一碰就能凋落。“去找个垫子回来坐这儿。”桐柏话刚说完,突然变卦,“别去了。”转手掐起阿尔亚脖颈,踩在阿尔亚大腿隆起的肌肉,唤出锁链,猛地收紧,“喘两声。”任由锁链夺走供给养分的气体,阿尔亚喉结挣扎的滚动,脖颈的僵青色的血管顺着下颌鼓起,全身很快开始剧烈的起伏,连带着外衫簌簌抖颤。余晖透过背后镶了一面墙的透明玻璃为一切镀上硬质的金边。科技建筑反射出一圈圈金属光,妖紫色和糜红色缠绕交掺,在此处爆开。炫金拔地而起。桐柏逆光,仿自神坛而堕,踢开阿尔亚下摆,露出这具此刻雅到极致的肉体下邪糜的阴穴,脚趾拨弄了几下阴唇,就拉拽出泛着银光的粘腻水线。阿尔亚稍带些弧度的唇角柔软又温热,微张着露出内里的红舌。桐柏擒住阿尔亚的唇深吻。搅动出的水溢出阿尔亚嘴角,基因中或多或少存在的暴虐让他心核砰砰的躁动,麻痒的难耐从阴穴电流般开始流窜,阿尔亚不动声色的按住雄虫的后背。桐柏冒然闯进去的舌头被阿尔亚轻咬住,用牙齿钳制,用喉口吮吸,啧啧的水声越发暧昧香艳。阿尔亚手掌下滑搂住桐柏的腰,饱满的小嫩屄噗嗤坐按在磕搭的锁节,软乎乎的肉瓣被铁锁无情的勒进屄里,啪嗒挤滋出一滩黏水。“哈唔!…”火热的肉蚌被冰凉的棱角刮拉,痒意被爽利掀去。还未呻吟出声就被接踵而来的渴望所淹没。桐柏稳住阿尔亚,从涩情的身体上抽回视线,干脆用锁链拖着阿尔亚的腿心,将他架起来。嫩肥的穴就在手边,将手从阿尔亚外袍下伸进去,用拇指摩那饱满的大阴唇。探出头的阴蒂被不断按在骚肉里,骚水顺着滑腻的银链往下滴。阿尔亚尖爪按住铁链前端,提臀虚跨,不往下落。桐柏却撑开阿尔亚的阴道将银链结点放入。链条甩高。骤然嵌进肥屄,阿尔亚抓牢这淫器,双腿瞬间夹紧,酸涩自屄深处涌现,失禁般的潮吹浇下。他手指关节凸出,自下反爪握住锁链,长吟尚且未断,庞大的骨翅兀的展开,随着钢铁切割的钝响,俯身刺啦钉在出行舰地板撑住。呻吟喑哑,“…肏我。”桐柏将阿尔亚拉过来,一齐滚在吊床上,破开粘液水肿的肥阴操进去。晃晃悠悠的游荡在的肉蚌里戳撞。“…进去…”阿尔亚调整角度,隐秘的深处,软软的子宫肉袋被撞的摆动。桐柏徘徊在宫口。阿尔亚狠狠压下去。“啊哈…唔………啊……嗬呃……”包裹的骚水从破开的口子里迎头浇上几把。“唔!”肉棒忽的插进一张小嘴,被包裹贴合的严严实实。软肉被坚硬的虫屌蹭的大开,不舍的舔舐挽留着抽离的肉棒,又贪婪的咬紧。肉体碰撞和着水声啪啪的击打,演奏出淫乱的混合乐。激烈的做爱让桐柏咬住阿尔亚的颈部,忍住阵乱窜的快感,“慢慢来…”阿尔亚抬手安抚的握住桐柏后颈。不是滋味的声音,“这差别待遇也特么太大了。”越过阿尔亚,沙发上不知何时便开始观摩的莫桑纳翘着二郎腿。“…我也要。”桐柏眨了下眼睛,晃荡脑袋,手指去推阿尔亚,“…嗯……”莫桑纳靠近吊床,扯开皮带,单腿半跪在吊床边缘,屄里的肥珠十分扎眼。点上桐柏的唇,“舔我…这里…”桐柏侧头用牙齿轻咬住他的阴蒂环。舌苔摩擦着嫩肉,舔进狭窄的入口,糊在一起阴穴被轻轻地触碰。润唇红艳,桐柏默默看着心满意足的阿尔亚和莫桑纳。莫桑纳语调上扬,“准备出去了崽。”桐柏拂过身上重新换上的纽扣连帽风线衣,指控这两只军雌,“在外面不准再弄脏我的衣服。”莫桑纳,“下次崽你主动一点?我们在上面肯定会流下来啊。”“!不准说!”桐柏爪爪拉下毛线帽的边缘将眼睛蒙了起来。莫桑纳捉住自家雄主的爪子,一起拖着桐柏的下巴,“不舒服吗?”阿尔亚上着手腕的防具,慢条斯理将圆桌上的枪支插入腰侧,神色淡淡,“柏你已经成年了。”桐柏:“……好了,这里什么情况?”“科技水平一般,被军区管辖,算得上悠闲。”莫桑纳:“想想要怎么玩。”舱门打开,外衫被风扬起。俯瞰而下,邻近海域的岛城柔和悠闲,海洋智慧族和各色星际商贸家们构成此处的多彩和热闹。作为帝都的直系附属星,雄虫与军雌的撘配并不算多么吸引视线。但桐柏依旧引得周围同族异族频频回眸。原本热闹的街道上关乎他们的问题悉悉索索的加入进来,被提问有的一脸茫然,更多的讳莫如深。“这又是上面的哪位殿下?”“有点眼熟…”“!那个白发的是…”“那个…是…不是…前一段…莫桑纳……?”接连不断的讨论并未引起桐柏的驻足,桐柏继续着旅程。直到敏锐的听力让阿尔亚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阿尔亚长发高束,精神域径直覆盖出言不逊的那只沃尔族。别说在虫族境内,就算是在他境。异族肆论雄虫者。该杀。雪狼的身影猛扑按住高壮的沃尔,庞大的肉体在虫族精神体面前显得过于孱弱,尖锐的獠牙卡住脖颈合拢,沃尔动脉处紧张的鼓起跳动,却无力停止断口处粘稠物的喷涌。一切仅在瞬间结束。失去生命力的躯壳化成粉末,阿尔亚审视着沃尔蜷缩在一起的精神实体,浅色的瞳孔机械冰冷,未有丝毫动容。抽气声这时才反应过来似的传开,不知何处的一声“是…是阿尔亚…”再次开出一片死寂地带。残暴无情的刽子手、冷漠凉薄的审判机器,王君阿尔亚的名号,在各种族都如雷贯耳。“这星储是凑什么热闹…”莫桑纳。桐柏看着不远处即将到来的两列军雌队伍。“问殿下安!”整齐划一的军礼。“诸位安。”桐柏语气淡淡。这些储军让出了一条通路,再次低头。桐柏一同看过去。于军队的尽头一架机械轮椅慢慢滑了过来。在来虫的脸颊两侧,奶白色微卷发蓬松而柔软的披在身后,拥有着雌虫中少有的柔软气质。“星储!”“星储有好几年没出现了吧…”“我还以为…”周围有默契的避开这场子中的桐柏和阿尔亚这杀神,又开始窃窃私议起来。星储一开口就已是一副恰到好处的请罪姿态,自行起身行了半礼,声音柔顺而平和,“凭殿下处置。”“眼睛怎么了?”桐柏疑惑的问。“回殿下,臣下不慎,有些看不清。”桐柏看着这只身着军服,披肩发微卷的雌虫,突然一反常态的凑近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始终弥散着一股味道,咬一口这只雌虫好像会是糯糯的,舔一舔就会溢出香甜的汁浆,这双眼睛会流出美味的液体。星储湛蓝色的双眸疑惑的眨动了一下。莫桑纳上前两步拉近与桐柏的距离,将桐柏揽过身边。桐柏躲过莫桑纳大庭广众下的亲吻。莫桑纳略干燥的唇从脸颊蹭过。阿尔亚低头将沃尔的精神实体踢到星储脚边。星储抬手拂过沃尔的精神实体,只见原本挣扎翻转的灵体逐渐安稳下来,仿佛忘了本就是虫族摧毁了它的肉体,依旧亲昵的蹭着他的腿。被莫桑纳和阿尔亚一打岔,那股甜味瞬间淡去。桐柏迷糊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处理好这里。”看着由储军带领先行离开的桐柏走远,莫桑纳一双璀璨双眸居高临下,话语清晰地飘落在星储耳边,“信息素收一收,老子今天不想揍你。”“我会尽量照做。但是相容度的确太高了,我也很难完全办到。”星储温柔的笑了笑,“况且殿下喜欢,不是吗?将军。”临近海岸的林景别墅,四层带花园的独栋,顶层的单向落地玻璃于天光下勾勒出各色光晕。阵阵海浪拍打的哗哗声从远处有规律的传过整个海岛,冰凉的傍晚行人罕见,被幽深的海洋环绕包裹。桐柏向后仰头躲过莫桑纳,簌簌的生理泪水从闭合的眼尾处溢出。莫桑纳一手搂着跨坐在他怀里的桐柏的腰,一手握住桐柏后颈,啄吻啃咬,半拢的鹰眸锋锐。桐柏摆脱他,用尖牙顶住莫桑纳的喉结,柔软又滑腻的舔舐成片落下,直至最后含住那敏感的乳珠。“…嗯…”莫桑纳本就沙哑的声音满载情欲。宽敞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雄性与雌性,性欲最原始的来源。莫桑纳腿间湿漉漉的,小屄里的骚水儿被张合着吐出来。桐柏拍了拍莫桑纳的后腰,起身坐到一边,让他张腿。随着两条长腿的打开,被寖泡的重叠的花瓣绽放,肥嘟嘟的红蕊颤颤巍巍的,收不回的阴蒂很是显眼。“还是不适应吗?”“一不小心碰到就会流。”莫桑纳单手随意揽着雄虫的腰。桐柏缓缓揉捏着军雌的大阴唇。“乖崽…进来…”莫桑纳。桐柏扬手拍在那饱满的阴蒂!“呜!”莫桑纳一激灵的抽搐了一下,骤然从阴道吐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咚咚咚的敲门声。杂乱。不是阿尔亚。桐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那只闻起来香甜极了的雌虫。不知他来访,是有何贵干。莫桑纳的眼睛骤然睁开,猛禽般盯着发出声响的房门。“殿下…”是他。桐柏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却被莫桑纳按着手腕停止,拉着猛地顶进去。“呃哈!”莫桑纳低哑的呻吟在室内响起。门外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既然殿下不方便,臣下便改日再来。”“很讨厌他?”桐柏看着莫桑纳。莫桑纳不答反问,“很想见他?”“没有。”桐柏,“只是这么多次了,他有所求。”莫桑纳扯了扯嘴角。莫桑纳下面时刻不停的吞吐着手指,桐柏没再深想下去,把那只大螳螂捆的差不多了,肏了进去。兀自想事情没防备的莫桑纳无意识呻吟一声,被桐柏的进入猛地打断思绪。翻身压上去。酸涩的快感从小腹很快冲上颅顶,莫桑纳将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抛在一边。下阴有些受不住的痉挛,大腿根发软,“准备要…几次…嗯?”桐柏的爪子从莫桑纳的发尾穿过按住莫桑纳,攀上他的脖子,“不准说…唔…啊……等等!”在一次深入的顶弄后,宫壁打开,进入到那处紧致到极点的内腔,感受到熟悉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