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愣愣的听着白小纤说的怪话,好似瞬间穿越到了《智取威虎山里》,仿佛现在就在威虎山的威虎厅内听着一帮土匪在讲切口。
白小纤,你好歹也是政府单位的啊,虽然是个临时工。
我有点蒙圈。
老爷子摘下墨镜,小眼儿眯缝着,嘴一撇,乐了。
“外头来的?”
我万万没想到,白小纤的下一个动作。
她抬手,白嫩的双臂抱在一起,双拳握在一起。
抱拳,拱手!
“过路的,借不借路,还得老爷子点个头。”
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如此自然,如此彪悍,好似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老头子点点头,继续乐。
“过路的女娃嘴这么甜,我这老头再挡着路,可就为老不尊了。”
“路我让了,我多句嘴,问姑娘一声,山里水里,姑娘哪个字头的?”
老爷子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在了主宾位子上。
白小纤开了桌上茅台,给王老爷子倒了一杯,甜腻腻一笑。
“三山镇水,山字头大。”
白小纤继续给我讲这古里古怪的切口,我继续蒙圈。
我老爷子继续眯缝着小眼儿点头,精光四射的眼眸中一片氤氲。
“上次见山字头的人,我刚过而立之年,家里长辈可都好?”
老爷子问。
“没落的没落,飘零的飘零,三山只剩一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