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在火焰中烧灼殆尽,黑色的灰烬在房间内飘散。
白小纤说这是我的承诺,得我亲自完成,我明白他的心意。
她的脸色冷冰冰的,话冷飕飕的,落在我心里,暖暖的。
这个变态不太冷。
真的。
我打心里想着。
白小纤拎着刀,刀尖比划着,让三个痞子和薛三儿靠墙蹲在墙角里,薛三儿死狗一样爬起来,血糊糊的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惊悸。
四个人瞅瞅我,再瞅瞅白小纤,没一个敢吱声的。
撕拉——
一声刺耳的响动,白小纤的砍刀刀刃划过墙壁,留下一道刺眼的印痕,四个人明显一哆嗦。
“一会儿警察来了,知道该怎么说吗?”
白小纤眯缝着眼儿,问四个人儿。
四人愣愣的摇着头。
“就说你们欺负他,把他逼急了,把你们揍成这样的。”
白小纤伸手点点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个大老爷们儿,眼睛里往外丝丝的渗着杀气。
我哪儿有这么厉害……
我苦笑着摇头,又是一出老戏码,白小纤演的格外熟。
“听明白了吗?”
白小纤的大砍刀刀身依次拍在四个人的脑袋顶上,发出咔咔的四声脆响,四个人触电似的点着头。
我知道,这个变态已经轻松击溃了四个人的心理防线。
就这心理素质还装黑社会,我挺失望的。